庄依波缓缓闭上眼睛,微微转过脸,让眼角滑落的那滴泪浸入枕头。
说完,庄依波径直走出电梯,走向了自己的病房。
庄依波闻言(yán ),顿了顿,才道:我就是感冒发烧吧?输完这瓶水是不是就能好?
庄依波回过神来,迅速抹了(le )抹自己的眼睛,随后抬眸看向他,道:我没事,你放心,我会尽力保全自己,不会给他多添麻(má )烦。他也不必多顾虑我,如果有事要忙,那就尽管去忙,我会等他。
庄依波看着他,轻轻咬了(le )咬唇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我手头有个小港口,一年做不了多少生意,可是他偏偏看上了,想要(yào )从那个港口运输他的一些货品。申望津说,但是他又不想独占那个港口,只希望我跟他合作,共担风险。
庄依波看看折叠床,又看看他,实在是无法想象他要怎么躺在那上头。
好一会儿,庄依波才再度开口道:是因为他不在,所以才出事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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